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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雷安】跳伞伞

#特种兵paro

#bug多,科学操作性约等于零

 @雷安jiqing九十分  主题:伞

开头写的晚了一点拖到现在,给主页君添麻烦了!


“当我从高空坠落的时候,你会拥抱我吗?”


安迷修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屁股,将烟灰轻轻在烟灰缸里掸落。看着烟灰簌簌落下,不知道是因为性事过后身体太过疲惫还是大脑倦极需要放松,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不知何时在小表妹安莉洁QQ签名上看到过的句子还不知道哪根神经不是很对,居然就这样对着床伴原话复述了出来,刚说出口就有些懊恼的想要收回,这个表情却正被床边背着身子套了个白衬衫侧过头的雷狮望了个正着。


雷狮低沉的笑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些沙哑的余韵,慵懒的如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大猫一般。“骑士你脑子坏掉了吗?还是说你终于放弃你那所谓的骑士一般的正义感打算看些奇奇怪怪的青春伤痛小说去撩拨小女孩了?这句话的风格可不怎么像你啊。”


安迷修被这么一噎,仿佛被咬了舌头一般,有些不忿的看向床上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白衬衫的男人。“恶党,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你这见我就怼的性子真是……哪怕前一刻是在床上,我都不得不说,醉酒误事啊。”


安迷修有些唏嘘。他从小就想要伸张正义,替天行道。当知道警校毕业的自己竟然有望入选那只最为出名的特殊执行部队时,肾上腺素的激烈分泌让他硬生生抓爆了一只粉笔。


然后就是训练,训练,实战,实战,永无止境的训练和实战交错。


还有雷狮。


身为首长家的三子,根正苗红的红二代,雷狮自然逃不过来军队里镀层金的命运。虽然他镀金的地方是多少人打破了脑袋都进不来的地方也一样。


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生活习惯,语言方式,处处南辕北辙。更不要提,无论雷狮看起来有多么的漫不经心,他永远在成绩上压了自己一头。


安迷修很不爽,非常不爽。


压力和长时间的实战需要发泄的渠道,战斗解压法只能一时,难以持久,而能舒缓男人烦躁和欲望的最好方式,自然是酒和性。


在部队专属的酒吧里,一杯French kiss下肚,甜蜜而不失其单纯,浪漫而不失庄重的甜酒对于安迷修而言也不过是第一次下肚的酒而已,没有喝过酒的人,除了少部分天赋异禀者都会醉,这是常识。


而对于本来就是想来卖醉的安迷修而言,调酒师之后在他耳边说的话自然是轻飘飘的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要不要放松一下,恰好今晚好像也有另一位先生有这个意向……”


顺着对方的力道转头,醉眼迷蒙的安迷修就跌进了一片绚烂的紫色汪洋。两个通通醉酒的人在床上干了一架,然后第二天纷纷露出了仿佛被狗咬到了一般的表情。


不过,还挺爽的。男人毕竟是感官性的动物,这份工作又实在是需要在危险中时刻紧绷着神经,为了适当的放松,这种奇异的关系竟然就这么延续了下去。


既然是特殊执行部队,需要秘密执行的任务自然有很多,放着最容易暴露个人信息在台面上的做法自然不为之所取。部队采取了一个俗套到爆但是同样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解决——取代号。

唯一比较新颖的是,这个代号可以任每个部队成员自行选取,部队不会加以任何干涉。

于是就出现了安迷修最后的骑士和雷狮海盗团长这种风格完全对立的名字。

不过倒是因为个人特色浓重,从来没出现过代号和人对不上的情况,这也算是另类的意外之喜了。

而一直对喊这样长度的代号全程兴致缺缺的雷狮很干脆的一开始就采用了骑士的称呼,当然时不时会加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前缀暂且不表,安迷修则是对雷狮的代号露出了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然后干脆自我流的给雷狮定了个“恶党”称呼,因为没有重名当事人也没什么不满,久而久之,反正大家也都知道安迷修指的是谁,也就干脆随他们去了。


“恶党,新任务。”安迷修将手机冲着雷狮扬了扬,雷狮在昏昧的灯光下不过扫过一眼就确定了手机上的文字,他颇为不屑一顾的挑了挑眉,“这倒是有趣,丹尼尔怎么想起来把我和你仍一起组队的,这是嫌我们平时打的还不够多吗?咦,难度C的定向跳伞潜入任务……也不算高难度,哦这倒难怪了,看来他是直接挑了高空作业课和潜入课的最高分随便组合了一下。”爬起来随随便便套好了衣服,顺手把床头一堆皱皱巴巴的衣服扔到了安迷修的怀里。“你的衣服,先随便套一下吧。反正等会还得换了。”


两人来到作战准备室,恰好碰到后勤军需处长紫堂幻。领了作战服跳伞包之后两人也懒得在一路出去和其他人一一打招呼,直接到了停机坪,和飞行员格瑞打了个招呼后就将安迷修的手机往他怀里一丢。格瑞将手机往飞机上的终端一靠,确定两人就位后就直接起飞了。飞机上的景致是千篇一律无甚可说的无聊风景,雷狮一边闲的蛋疼的数着对座的安迷修有几根睫毛一边在心底给这次任务做情报分析。


安迷修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向窗外漂浮的云,视线空茫仿佛并没有凝伫在这个时点上,雷狮看了一会觉得非常不爽干脆的坐到人邻座将头往人膝盖上大张旗鼓地一靠,“三个小时是吧,我躺会,到时候了叫我。”说完就着膝枕干脆的阖上了眼睛,安迷修这才恍惚回神,然后再一次为雷狮同志的自我和任性震惊,视线却不由的全部聚焦到了现世的这里,嘴角也勾起了几不可见的微小弧度。


二小时五十分,提早十分钟,雷狮准时睁开了眼。看了眼一脸早就知道,这样还让我叫你干嘛神色复杂的安迷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仅用七个字就堵掉了他所有想出口的话,“任务时间要到了。”


果然,对于安迷修这样的人来说,责任心和使命感简直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好笑的看了一眼离开座位去预备跳伞仓准备的安迷修,雷狮早有准备的吹了声口哨,和格瑞自顾自的打了个招呼。“不用等了。”


虽然谁都知道投放伞兵后这架飞机就会立马开走,不会停留等待任何人。

但是格瑞还是淡漠的“嗯”了一声后继续一丝不苟的将飞机精确的开到指定地点。


雷狮走到安迷修身后,随手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看到定时打开的舱门冲着安迷修挑衅的笑了笑,做了个口型,“比比?”安迷修竖起中指做了个向下的姿势,比就比,谁怕谁啊。


“不要我抱紧你吗?”雷狮又做了一个口型大笑着倒着身子顺着风飘进了夜空里,必备技能唇语精修满分的安迷修眼角被气的有些发红,恶狠狠的对人做出了一个“你等着!”的口型后也直接跳入了夜幕中。


两人身上的黑衣完美的融入了夜色,涂满了隐形涂料的飞机也片刻不留的原路返回了。


风在耳边呼啸,怒吼着彰显它的怒火,风中的两个人表情却都在笑。


不是微笑,而是无声的大笑。

自信和沉稳,嚣张和狂放的。

在自由和风里,一个人的本性彰显无疑。挑战极限,享受刺激,“部队”的人早就把这些融入了自己的骨血。


定向跳伞,定位偏差自然是越精准越好。雷狮的极限是三百米,安迷修的极限是三百五十米,当两人在空中同时尽量靠近对方的时候,夜视镜上提示的高度也越发接近这个极限。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五十米……开!


雷狮和安迷修同时拉开了肩带上的伞扣,雷狮的背后迅速张开了巨大的伞翼,安迷修的背后却只是浮光掠影般的闪过巨大的伞翼然后被剧烈的风一吹迅速与之脱离,一个短暂上升的拉力后他背后的伞翼迅速整个散架脱离开去,安迷修也随之更快的坠落下去。


雷狮瞳孔皱缩,二话不说开启了后背上应急使用的喷气背包直接冲向迅速下坠中的安迷修。左手好不容易拉住了对方作战服上的背带,对咯啦一声的清脆响声充耳不闻,仿佛完全没有任何影响的将左手向上重重一抛后将人彻底拥入怀中。降落伞重重一坠,却还是撑住了两个人的重量,在最后短短的一两百米中起到了它原本缓冲的作用。雷狮声音低沉,每一个字的吐息都彻底喷吐在了安迷修的脖颈上,“抓住你了。”


最后关头雷狮抱着安迷修一个转身放任自己的背部重重落地,即便被撞击的一声低咳冲出了喉咙,雷狮却只是拿仅存完好的右手拍了拍安迷修的肩膀。


“你矫情的句子下回还是别再提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别发呆了,走了,任务。”


安迷修沉默的看了雷狮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一言不发的跟上的对方的步伐。


感情的发酵需要一个过程,当发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无论它的表现形式是什么,都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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